公公出点小意外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,儿子由于上学未去探望过,只是通过每晚的电话聊几句。
今天下午带着他去医院,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到病房一看,无踪迹,一打电话得知已经私自逃回家了。
回家一看,正在自留地忙着收毛豆,芋艿和茭白,戴着头盔和口罩,武装的挺好,骗过了村里不知情的所有人。
唉,的确是硬伤,可吃东西还是比较困难的,就是闲不住,在医院的几天憋坏了,
说,手脚好好的,就是下巴缝了二十几针,躺在医院倒会趟出病来,还是回家精神爽。
做子女的,还能说什么好呢?习惯了劳作的生活,一旦停下来,就好比机器,很快就开不起来。
看看伤口也基本愈合,就等着25号去拆线,心里稍稍放心点。
人家私人老板也不推委,说全权负责,不会推卸任何责任。
公公觉得很不好意思,说,身体好好的,就是坏掉点嘴巴,赖在医院花人家钱,过意不去的。
在医院的几天里,老是惦记着茭白再不收就老了,毛豆眼看可以上市去卖了,芋艿再不收就坏掉了,老太婆一个人忙不过来的。
我心里想着,这一亩三分自己开荒的自留地加上筑铁路时留下的一个小鱼塘,到我们手里是不是要荒废掉了?
我们属于青黄不接荒废掉的一代,不懂四季如何播种。
也许,到了一定年纪,我们挑起父母衣钵皈依田野,继承农耕生活,虽然我们没有地没有房,可我们的根属于田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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